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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婆,但還是第一次對我們說出了祝福,還特地交待我要好好愛老婆,不然她不會放過我的等等,在y的眼裡,我仿似看到了和當年同樣的淚水。
婚禮上y很high,表現的特別反常,偶然我瞥到她的眼神,一種怨念和傷心混雜的感覺。
而我和她曾經的關係y並沒有告訴老婆,我也和她一樣默默的保守住那個秘密,直到現在。
後來,我離開公司進入一個國企,y也在幾個月後辭職去了家新加坡公司,不久後離開中國去了新加坡工作。
這些年間,我們和y還是有緊密聯繫的,不是她回國就是我們去新加坡探望她,她對我的態度也改變了很多,至少不再是冷淡,有說有笑成了大多數時候的交流,偶爾也會一如大學時,挽著我的胳膊來點親密接觸。
y一直單身著,儘管老婆盡力的替她介紹,但是她始終是委婉的抗拒著,老婆有次急了質問她,她就說大學時受傷太深了,一直未能痊癒。
回家老婆跟我說起,還一個勁的罵傷害她的那個壞蛋,我只能打哈哈的岔開話題躲閃。
這次和y純屬意外,壓根我就沒想過和y再次有肉體的交集。
其實從去年末開始,y就有點異樣,那次她回國後有次一起吃飯,期間老婆又說起y的終身大事,誰料y竟然對老婆說我也不找男人了,要不你大方點把你老公分我一半,我們一起給他當老婆吧,當時聽的我差點嗆過氣去。
沒心沒肺的老婆竟然笑著說好啊,就是便宜他了,倆人竟然還嘻嘻哈哈的鬧了一通,沒心沒肺的傢夥,哎。
後來y回新加坡,老婆正好工作跑不開,我理所當然的去送y,在機場入關之前,y問我能不能抱抱她,我也沒回絕,就這樣十幾年後我們再一次相擁,一如大二那年那樣擁抱著。
就在我擁著y回憶當年情景的時候,y推開了我,眼中含淚的對我說了句:「我恨你。」之後扭頭就進了邊檢,留下我站在那裡發著呆。
今年5月底,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加班,一邊還在和我那位親家母聊天時電話響了,一個不認識的座機號碼,接起來後就聽到y的聲音,讓我馬上到浦機hd去。
因為她每次回國都會提前告訴老婆的,這之前沒有一點她回國的消息,所以我只能懷疑是不是她的惡作劇還是其他什麼情況,然而電話裡卻是一陣的歇斯底里發洩,一會有哭聲一會又有笑聲。
我惱怒的掛了電話繼續和親家母聊天,然而電話立馬又響了,接了又是一陣神經發洩,再掛。繼續響,不接。斷了接著響,最後只能無奈接了,聽過一陣發洩後電話裡安靜了沒聲音了,過了一會自己掛了。
查了下這個打過來的電話,真的是y說的賓館,這下我倒緊張了起來,怕y出什麼事情,和老婆交待了一下說可能加班到很晚就不回家了,然後大半夜的開車去機場。
到了賓館裡找到房間敲門,門開了,y穿著一件汗衫一條短的不能再短的熱褲。看到我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:「你還是來了,你還是怕我出事的吧?」
「你有病吧,晚上不睡覺作什麼作,有事沒事,沒事我回去了。」
看到y基本正常也沒啥大事,我沒有一點好氣的上來就吼了她一頓。
「我是有病,我的病就是你造成的,十幾年了,治不好了。」
y也毫不客氣的沖我一頓嚎叫。
「真懶得理你,早點睡覺吧!」
面對y的回答,理虧的我又不能對著爭辯,只能岔開話題。說完我就轉身準備離開房間。
「,我恨你,恨死你了,恨你一輩子,可是我忘不了你,忘不了你,你為什麼又要出現?」
y罵著罵著竟然坐在地毯上趴在床上大哭了起來。
我那時徹底尷尬了,走吧,說實話心裡又怕她出事,不走吧,又怕會發生點不該發生的事,所以只能站著沒動。
就這樣尷尬的一段時間後,y終於不再哭了,而是靠在床上輕聲抽泣,我則繼續站著,還得側著身子觀察y的舉動。
「我以為我可以把你完全忘掉,可為什麼要讓我再遇到你?你還和結婚了,她是我最好的朋友,連她你都要搶,為什麼你要這樣和我過不去?為什麼要這樣對我?」y悲憤的看著我大聲的說道。
我靜靜的聽著沒有任何的回應。
y見我沒反應,自己撐著站了起來,走到桌子旁,拿起一罐啤酒打開後喝了起來。
這時我才注意到桌子上有一堆啤酒,有的已經空了歪七歪八隨意的扔著。咕咚咕咚,一罐啤酒y很快就喝完了,扔了空罐,順手又拿起一罐,打開繼續喝。
眼見y借酒消愁那樣喝法,我顧不了那麼多,逕自走了過去奪下y手中的啤酒,在相互推諉中,這罐啤酒大部分都灑在我的身上。
y見狀不停的用手打我,一邊打還邊哭。
任憑y哭著打我,我默默的承接著,心中又泛起了一絲內疚。終於在y一陣發洩後,我把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裡,用手安撫著她的頭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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