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f3后续嫁作人妇(1 / 1)
“呜……嗯咕……”
被扣在马车里干了一夜,秋夜音几度昏迷又几度痉挛着苏醒,爽到大脑成了浆糊,什么也想不明白了,实在受不了了就哭,哭得凄凄切切。
他哭成泪人,吕亚森心疼了,抱着他又亲又哄,一口一个宝贝地叫,“哭什么,不舒服?宝贝儿别哭了。让老公来给你揉揉小奶子。”
熟悉的宽大手掌一左一右地掂起秋夜音的两团乳肉,慢慢地收拢五指,指腹摩挲微鼓的侧乳,害他羞红了脸。被浇灌至熟透的双性少爷娇喘着挺起胸脯,把颤悠悠的奶头往男人手心蹭,脸上摆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诱人表情:
“谁要你给我揉……你也不是我老公……好痒……用点力……”
男人听话地加大力度,掌心严密地包裹着他的两只浑圆的奶球,将其当作馒头又捏又揉,揉得东倒西歪又变了形。如愿以偿被搓圆揉扁的秋少爷却骨酥筋软,一叠声地浪叫着,化成了一块淌着汁的雪白奶糕。
“舒服吗?宝贝儿。”
“嗯嗯~~哈啊啊~~舒服~~好会揉、嗯咕~~揉死我了~~”
胸乳常年憋在不透气的厚重布条里,乍一得见天日,又经受了细致入微的对待,舒服得摇摇晃晃。秋夜音仰起头,眨着湿润的蓝眸,意乱情迷地去寻男人的嘴唇,“我想……”
不等他说出想做什么,吕亚森就吻住了他,伸出舌头在他的口中扫荡。
两人边难舍难分地亲嘴,边酣畅淋漓地交合,如同未开化的野兽,尽情做了个痛快。期间体力较弱的少爷也曾被干得抖着腿根不住漏尿,想叫停,嘴巴被舌头塞满发不出声,只好翻着白眼在极致的快感中把尿水漏了个干净。
和表面的风趣绅士不同,吕亚森是个小心眼又爱吃醋的家伙,惦记着怀中的小媳妇把处子身给了玉势的事,惩罚性地肏开了他的子宫,粗大的龟头把窄小的宫腔堵得水泄不通,“这里是第一次吗?有没有自己玩过?”
玉势进不到那么深的地方。秋少爷双腿大敞,骑坐在直挺挺的阴茎上,啜泣着任人肏干子宫尽头最隐秘的淫肉。他难受得双颊绯红,扭着纤细的腰肢吞吃穴心的异物,因为奇异的酥麻感而头皮发麻,语不成句,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
得到了满意的答案,吕亚森又单手搂着他的腰,给他缠绵的亲吻和体贴的胸部按摩了,嘴、手、下身三管齐下,直把他里里外外亵玩了个透彻,令他潮吹到再也泄不出水。
“别把我……嗯嗯……当女人……呼嗯……不许……咕啾……咕呜……羞辱我……啾……哼嗯……”重复着无尽的干性高潮,生性倨傲的秋夜音变得很不像自己了,垂着湿淋淋的睫毛,甜腻腻地娇叫。他依然没有放弃输出意见,抓紧每个细微的空隙吐露不满,却被听而不闻的家伙趁机舔遍了娇嫩的口腔黏膜,舌头也被卷吃不停。
吕亚森噗嗤噗嗤抽插他的花穴,把他的子宫灌满滚烫的精液,与此同时也不忘记双手托着他圆溜溜沉甸甸的一对翘乳,转着圈地抓揉抚弄。
“嗯嗯~~啊啊啊~~~”越叫越动听的双性少爷犹不死心,爽到身体一抽一抽都还要艰难地发号施令,“不许……嗯哼~~听到没有……”
吕亚森颇感无奈,拔出沾满了晶亮淫水的粗长肉棒,顶开他的菊穴,“好了宝贝儿,不把你当女人。干你的屁股,这总可以了吧?”
敏感的菊穴收缩着抗拒入侵者的到来,然而力有未逮,被直捣黄龙捅进了最深的地方。秋夜音流着泪抱紧了男人,把香软滑腻的奶子挤得扁扁的。前穴尚且吐着浊精,后穴就被贯穿了,穴肉凸起的一点被碾来碾去,他哆嗦着咬住男人的肩膀呜呜地哭,满腔的控诉含在嘴里说不清楚,“不要干屁股……讨厌……”
霸道的警察署长把秋少爷的整个人都强占了,又怎么会放过他淫乱的肛穴。他们用肛交的方式做爱。作为承受方的秋少爷又哭又喊,一会儿说是胀得吃不消,一会儿又骚浪地嚷嚷着屁股要被玩坏了。可能是羞耻心的极限被突破了,他听见署长说要把他娶回家,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反应,只咕哝着说了一句胡话:
“我不要……我要报官抓你……”
可惜的是,面对警署的领头人,想要报官的秋少爷注定是有冤无处诉,白白被奸淫了一遭。此后以权谋私的警察署长住进了他家,天天夜里爬他的床,不仅如此,还随便打发了一笔钱,把他家里的丫鬟和他养在戏园的红颜全部赶去嫁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