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、与死对头打架A变O后发情了、两根发胀的X器厮磨(剧情微(4 / 13)
胃口。”
男生无神地瞪着上方,即使前浪推后浪似的骚热蔓延于他的体内,他也不忘损一下谬伯林。
这会没有凉风,陈禹怀愣愣地躺了会,身体疲软根本不想动弹,睁眼闭眼不知道过了多久,久到没再听到旁人喘气的声音,甚至连熏人的烈酒信息素也收敛殆尽,以为是已经走了,慌张地拉开自己的裤子,释放出自己勃起的性器,生疏地安慰它,但几分钟后并不见效。
陈禹怀大口喘气,唇瓣起起合合,夜晚的温度微冷,呼出的热气在空中飘荡了一阵又散去。此时此刻,潮水般的热潮正从他身后的菊口流出,不消一会,液体渗过浸湿的裤裆印湿被他压住的草堆,成了它们成长的养分。
修长润白的手抚着怎么都射不出液体的性器,空出一手哆哆嗦嗦地摸向后方。
怎么…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。
陈禹怀瞪大了双眼。
随着穴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水,后穴肌肉不堪落后地蠕动,吞吃着被湿哒哒的裤子闷热的空气。滔天的空虚攻击他脆弱不堪的理智,撸着的性器被少年毫无感情地握在手心里上下摩擦,随着动作的加快,肉棒硬得越来越疼,要炸了似的。
“该死。”
清朗的低音飘在空中,不知道他是为放过便宜的按摩棒懊恼,还是因为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。
这个时候,身侧窸窣的声响吸引了他的注意,还未待他看去,眼前晃过一个黑影,等反应过来,身上就覆上另一人。
男生凑得极近,像是确定眼前的人一般,他眯着眼打量着陈禹怀,呼出的气体滚烫,沉下来的身躯与他成功契合,陈禹怀情不自禁颤了一下,神志清朗了片刻。
“狗东西?”
这人状态不对啊,比他还像进入了发情。
陈禹怀心中咯噔了一下。
真被他勾出易感期了?
像是应征他的想法般,身上的人垂下头,封锁他的唇瓣,强势的信息素重新倒灌进陈禹怀的喉中,喉结上下滑动也难以阻止这酥麻的痒意。
暴露在空气里硬挺的肉棒被上方的人重新压下,只是太硬了,压下没多久又晃悠悠地立起,吐出几口淫水顶着上方人的裤裆。
换陈禹怀被压在身下,可是这回他慌了。
“唔——等等!”陈禹怀借计回咬了谬伯林一口,怀着报复的心思,他咬的可重了。伤口很小,血味却很浓,充斥在口腔难以忽视。这样的举动仅仅是让alpha顿了一下,紧接着加紧了攻势。
刹那间,陈禹怀仿佛坠入一个名叫谬柏林的厚茧,烈酒味的茧吧唧一口将他吞噬入肚,浑身光裸的跌入酒海里上下沉浮,每一滴酒试图逡巡徘徊,探到孔洞疯狂侵犯。
迷蒙间,陈禹怀敏锐地觉察到有一只带着热气的手撩开他松垮的裤子,沿着臀肉边缘插进股缝里——
“我日!”
陈禹怀一个暴怒,竟然一把挣脱迈入易感期的alpha的束缚。
他强撑着晃晃悠悠地站起身,嘴上照旧在损人,“你t!”
太惊悚了!
陈禹怀涨红了脸,他果然还是身为oga心在alpha!
“不行!”两个人都已进入适合交配的状态,但是陈禹怀死守自己那点自尊不放,“我不做下面那个!”
十九年有十八年被这家伙压在下,凭什么第一炮还在下面!
alpha的神智早在扑上少年的时候就抛至天外,触及oga嘀嘀咕咕的碎碎念,伸手抓向他,却被对方泥鳅般地躲过。
这个神经病。
alpha眉心跳了跳,似乎难以理解oga在这种情况下还敏捷的身手。
鬼知道陈禹怀躲开的时候有多么狼狈,屁股缝积攒的浪汁居然顺着他的腿滑下来了!
陈禹怀憋了许久才把徘徊在舌尖的脏话给咽回肚子里。
他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。
本就因为和缪柏林打架而乱的头发,更乱了,现在的样式简直堪比狗窝。
不过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。
现在更要命的是,屁股里的水液没完没了地流个不停,顺着皮肤肌理悠悠下滑,以极快的速度滑向脚踝。
运动校服裤轻薄,就染上刚才那么一点水,牢牢贴着他的屁股缝。
陈禹怀想把内陷的布料捞出来,却又怕摸到不该摸到的东西,抖着手不敢触碰。
此时此刻,身旁也没有能给他提供思路的人。
早些被定型水定了的酷酷的发式,这会软软的耷拉下来,遮挡了不少视线,陈禹怀看不清楚缪柏林的神态,只是敏锐地感觉到这人的信息素不太正常——
如果说刚才他扑倒的时候,从对方泄露出的信息素,只是根本没有上头的烈酒的前调的话,现在就是猛灌了几口后,喷涌在喉咙间的热辣。
若真要形容,就像条火蛇蚕食着他的口腔。
甚至因为他们的相贴,信息素不要命地包裹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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