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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广陵皮笑肉不笑,掐住夜佑下巴的动作看起来温柔无比,其力度之大却简直要将其捏碎:“风流的夜小皇子居然还记得我,真是令人感动。”
“怎么可能忘记你?小云雀,你是我最喜欢的狗,还是唯一成功逃走的一条,你走了以后,别人总不能让我尽兴。”夜佑笑眯眯地吐出舌头,舔了舔嘴唇,然后往下,舌尖挑逗一般触碰下巴上最近的那根食指。
那张妖精似的脸配上暗示的吐舌动作,任何男人看了恐怕都会把持不住,恨不得立即将鸡巴塞进那两瓣蔷薇色的唇里。饶是时广陵已见过夜佑的另一张面孔,知道这不过是美人蛇吐出猩红的信子,也感到下腹一紧。
好在他迅速调整了表情,冰冷如刀的目光扎在夜佑脸上:“我不叫什么‘云雀’!如果再这么称呼我,我就把你的下巴卸了,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。”
“好吧,那你叫什么?”夜佑笑眯眯的,似乎一点也不生气。
“时广陵。”时广陵下意识回答,随后作出凶恶的表情,“但那不是你配喊的名字。”
“是吗,那么……时、广、陵,我应该怎么称呼你?”
这是夜佑第一次念出时广陵的真名,一字一顿,尾音上扬,加上似笑非笑的眉眼,莫名显出几分促狭意味。
时广陵莫名觉得夜佑在挑衅他,但对方的态度却顺从得无可挑剔。
呵,要是没被绑着,夜佑大概会用针把那个恶心的名字刻在我脸上吧。
忆起夜佑昔日的残忍,就恨不得把这个人一刀捅死在床上。看见他现在温和无害的面孔,以及赤身裸体、任人鱼肉的样子,心头涌起更为强烈的愉悦。
“你应该知道,今后负责调教你的人是我,”时广陵抬起下巴,“该怎么称呼我,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“当然,”夜佑眉目舒展,“我的……主人。”
时广陵瞳孔缩小,睫毛轻颤,随后捂住双眼,无声地大笑起来。
那是时广陵曾经对夜佑的称呼。
夜佑还记得,时广陵第一次这么叫他时,被灌下了过量的春药。
那个犟得令人恼火的囚犯,在药物下也逐渐失了神智,被粗绳捆绑的身体没有一处皮肤不是红的。夜佑倚坐在他面前,饶有兴致地打量男人涕泗横流、呜咽挣扎着在地毯上翻滚。腿间阳物硬如烧红的铁棍,前端已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。
长时间得不到满足,又消耗太多体力,最后时广陵只能半伏在地,磨蹭柔软的地毯以获得一点点可怜的快感。
但那不过杯水车薪,时广陵的五感已被灼热的焚烧感隔绝,心跳快得几乎蹦出胸膛。
好热……好热……好难受……好渴……好闷……想去死……
这时,一个冰凉的东西压在他胸上,是夜佑的脚。
“可怜的小家伙,”但夜佑分明在咯咯地笑,“要我帮你吗?”
时广陵只会呼哧呼哧地喘气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夜佑的脚突然移到他腿间,狠狠一踩!
剧烈的疼痛冲破混沌的思绪,时广陵“啊!”地尖叫起来,受限于绳索的束缚,只能夹紧了双腿颤抖。红得滴血的脸上居然泛了白,冷汗涔涔,“呼哧呼哧”地喘气。
“听说你在监狱里面和别的犯人经常打架,还都赢了,身手不错。”夜佑蹲下身,弹了弹那根挺立的阳物,“但性子再烈的狗,也是条会发情的畜牲,是不是?”
时广陵的眼睛已经红了,瞪着夜佑的表情有些可怖。
“难受吗?”夜佑声音很轻,带点循循善诱的味道,“现在只有我能帮你解脱,但我凭什么帮你呢?”
时广陵眼神涣散,已经看不清夜佑的脸了。
只是朦朦胧胧听见一个声音:“我是你什么人?告诉我。”
时广陵知道答案,周围跪着的那圈奴隶都这么称呼夜佑,他没跪,也没喊。
可现在……
时广陵的喉咙发出“咯啦咯啦”的声音,细若游丝的话语随呼吸往外吐:“主、主人……”
“主人,”夜佑头一回这么喊别人,对方甚至是他昔日的奴隶,但他看起来毫无负担,甚至面带微笑,“您接下来打算对我做什么?”
时广陵心生烦躁:不对,这不对,他想看夜佑羞耻且抗拒的模样,就像当初的自己。
至少不应该是乐在其中,那不是夜佑,不是他记忆中那个不可忤逆又暴戾的毒蛇。
难道说,他从来都不了解真正的夜佑?
或者,这一切都只是伪装……
时广陵笑得狰狞:“夜佑,在我面前装乖是没用的。现在尽管笑吧,等我把你调教别人的手段一件件用在你身上,你就再也笑不出来了。”
“我很期待。”
时广陵走到一个巨大的陈列柜前,分门别类的药剂用标签注释了相关的名称和功效。所有药都被收走并化验过,其成分之复杂、制作流程之困难令人咋舌,如果夜佑将研究春药的心思放在制药上,说不定会造福万千民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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