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不想(2 / 3)
把持不住的那一刻坐在浴巾上,喷水的样子被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全都看去,简直是一种展览。徐谨礼在吃她的时候也在自慰,射了两次消解了欲望的头,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受。不足以满足他的所有渴望,但已经能抑制住他心头的躁动,足够他面不改色地带女孩去洗澡。女孩被抱在怀里,因为刚才高潮的样子被他看光而挣扎羞恼,手抵在他的胸膛,小声说他讨厌,像随时会飞出手的白鸽,或者是张扬尾鳍的人鱼。脸红得可爱,徐谨礼低头吻她,咬她的脸颊。他们交换呼吸,唇贴着唇。一个吻足以安神,水苓不动了,乖乖让他抱着,暂时将羞耻感抛诸脑后。心跳个不停,水苓眼神迷离,又够上去亲了一下他。
“daddy,你的声音好好听……”尤其低喘的时候。依偎在他怀里,她伸手去摸徐谨礼的脸。因为没力气,手指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落点,酥麻发痒的感觉成功让那张冷冰冰的俊脸笑了出来。“刚刚不是说脏?忘了我吃过什么了?还凑上来亲。”女孩鼓着脸:“……那不一样,您不脏。”“什么不一样?”徐谨礼察觉到她缺爱,总是带着把姿态放到最低的自卑,只是因为一万块钱连第一次都没有过就说着要给他口,嘴上还念叨着没有那么贵。习惯将自己放置在被物化的客体位置,由着一切肮脏的心思加注在她身上,好像怎么对她都会接受。他听着心里不是很舒服。水苓也说不上来,撒娇勾住他的脖颈,头往他怀里拱:“反正就是不一样……daddy,不说这个好不好?”称呼也是,平时敬称从来不落。床上叫他daddy和主人,一点没有犹豫,出口浑然天成。连第一次都没有过,怎么想到这两个称呼的?“玩过字母?”他问。水苓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得愣住了:“啊?什么字母?”那就是不知道,不懂ds,怎么把主人这两个字说得那么熟练?杂糅着欲念和纯真,又平衡地滴水不漏。徐谨礼没有多问,以后时间有的是。给女孩洗头是个麻烦活,因为不注意就会扯痛头皮。在妹妹还小的时候,徐谨礼给她洗过,女孩动不动就说疼,即使他已经很小心了。然后到了妹妹自己手里,手法粗暴得简直不像话,他纳闷地问这怎么不疼?妹妹说头发在自己手里和在别人手里不一样,在别人手里格外脆弱。这句话徐谨礼一直记到现在。他把洗发水揉出泡沫,轻柔地按摩女孩的头皮,水苓舒服地闭上了眼,听到他开口说话。“这算什么?我给你洗头不是为了让你给我手y。”徐谨礼在给她揉头发的时候,就感觉到了。水苓的两只手都握在他的y茎上,她能感受到y茎上青筋在跳动,发硬程度就是主人的兴奋程度,但是徐谨礼给她洗头的手稳得不带一点粗鲁急躁。这八风不动的定力到底是怎么练就的,水苓心里感慨。“想帮帮daddy,谢谢daddy给我洗头。”徐谨礼轻笑一声:“以怨报德还是以德报怨?”这是说她技术差的意思吗?水苓不好意思地仰起头:“那您教我好不好?我可以学的。”徐谨礼没说话,揽着她的腰把她拉到身前。抬起她的下巴,打开水龙头,不让洗发水冲到她眼睛里。温水淋下来,冲下乳白的泡沫,徐谨礼从旁边台子上扯来一条毛巾盖住她的脸,让她在水流下也好呼吸。他洗得很认真,没有理会水苓一直在动作的手。离得太近,柱身直挺挺的,gui头抵着水苓的腰。真的这么差劲吗?水苓分出一只套弄的手,掀开毛巾看了他一眼,徐谨礼脸上完全没反应,她内心生出一股挫败感。待头发被洗干净,她生出一个想法。大概是越挫越勇,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跪了下去,张开双唇收住牙齿一个深喉,较劲似的扶住挺立的那里开始吞。男人的呻吟是一种鼓励,她忍着要干呕的反应,想继续往里含,被徐谨礼攥着头发向后一扯,松了口。骤然离开后,水苓瘫坐在地上用手掩着咳,感觉口腔里发麻。徐谨礼站在她面前,灯光下高大的身躯投下阴影,笼罩在她身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“非要让我艹你是不是?这么想挨艹?”水苓有一点害怕他现在的眼神,虽然言语下流,但是态度太严肃,她害怕这种感觉。“……我怕您难受,我不是非要……”她实话实说。水流完全打湿她的脸,刚咳完又呛起来,地板上没那么冷,心里却有点凉。不是舒服吗?她又做错了?明明已经很小心地避开用牙齿蹭到它了,弄疼他了吗?生气了?水苓不敢抬头看他。卑微的心理让对方接纳她的服务成为了她证明价值的手段,好像得不到她就会胡思乱想,急切得要通过这一点去肯定什么。徐谨礼把她提起来抱在怀里,口气缓和些问她:“刚刚伤没伤到喉咙?”“没有。”水苓讨好地凑过来,伏在他耳边说,“主人我错了,我不要了,您别生气。”怎么可以讨好他到这种程度,没有底线的吗?徐谨礼意识到,对于她这样姿态放得太低的女孩,有些事只能直说。“不是,我不是不想艹你。”徐谨礼偏过头看着她,抚摸她的背和肩头,“相反,如果再让你深喉一次,我会忍不住摁着你的头往你喉咙里插,然后你就会受伤,连喝水都疼。”过于直白的话语让水苓面红耳赤,她静静地看着徐谨礼的脸没有出声。“不上你是为了保护你,不是不想,知道吗?”心里因为他的话变得酸酸软软,水苓有意黏糊糊地叫他:“…daddy…叔叔……”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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