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人永珹·黄花大处男(h)(2 / 5)

笑,“那就好。”胜衣又追问道:“皇上是不是很宠你?”她才发觉自己竟没叫父皇,而是叫的皇上。和嘉才想起那道圣旨,她神经大条惯了,竟忘了这个,蹩着眉垂眸。“我不该说这个。”胜衣笑着对她说:“鄂尔多很受皇上器重,且他长得又高又俊,我和沉贵妃的母家没什么力量,能嫁给鄂尔多,已是皇上精挑细选给我择的良婿。”和嘉抬起眸看她,“可是…”胜衣扯了个谎,“我和父皇说了想嫁给鄂尔多,只是时辰没定下来,父皇才下了这道圣旨。”和嘉垂下眸,“原来是这样啊,我就说,父皇怎会如此。”她的心里有一丝波澜,可已不深了。她如今能接受这种区别对待和不公,只因他们是皇上和沉贵妃。而不是她的父亲母亲。待二人入座后,和嘉来回扫视着,她悄悄拉了拉胜衣的袖子,“我和你说的那文绉绉的男子也来了,你往对面右边看。”胜衣闻言抬眼看去,只见那人看上去十分古板无趣,长相比较严肃,浑身散发着一股刘墉身上的感觉,身量高,体格不薄,但没什么腱子肉的样子。“和嘉…原来你喜欢这款。”胜衣垂眸开口。和嘉点点头,胜衣又开口说道:“你…要把他招为驸马么?”和嘉托着下巴,拿起面前的一颗葡萄塞进嘴里,“我们现在见了几面,说过几次话,我要多见见他,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。”胜衣垂下眸,和嘉性格那么活泼,竟喜欢这种与她截然相反的类型,他们二人颇有一种严肃的教书先生和调皮的学生之感…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笑出声,“你觉不觉得他很像教书先生?”和嘉兴奋的点点头,“对对对,我就是这么觉得,我喜欢这种看上去很古板严肃,实际上很温柔的!”胜衣看着她的笑容,悄悄来到她耳边,轻声说道:“你是不是想被戒尺打屁股?”和嘉诡异的沉默了一瞬。随即轻轻开口:“还是你了解我。”胜衣斜眸看去,那人正往她们这里看来。胜衣连忙拍了拍和嘉,“他在看你。”和嘉扭过头,和他对视一笑。胜衣回过头,吃着面前银盏上的水果。抬头一看,发现有许多人都在看她,那目光多为打量和惊讶。毕竟前些日她还在郁疾中,御医都说命不久矣了,可她如今却好好坐在这里,与和硕公主有说有笑的。她不禁又想起那日。鄂尔多好像有些日子没来了,或许他又出去办事了吧。嬷嬷正给她喂着补药,那补药又苦又酸,可她已经喝习惯了。不知道从何时开始,她发觉自己并没有那么想死了。或许是沉贵妃一次都没看过她开始。一连数月都陪在她身边的人,陪她聊天,陪她吃饭,陪她渡过痛苦的,是鄂尔多和和嘉,不是沉贵妃和皇上。每次她哭的时候,鄂尔多也会流泪,日积月累,她甚至觉得鄂尔多身上也有着和她相同的悲观。他从来都不逼问为什么,只是安安静静陪在她身边。门外传来宰相的声音:“多多多多!哎哟骨头不行了,这谁打扫倒了这么多多的水?老臣差点摔倒!”胜衣坐起身,门外的宫女通传:“宰相大人来看您了。”便直接打开门让宰相进去。宰相进来说了些表面的话,可胜衣知道,宰相是不会无事而来的。想起他一直在门外说着“多多”,她便懂了。难道是鄂尔多出事了?趁着夜晚,她穿了件外衣,从窗口溜了出去,来到宰相府。刚到门口,就见宰相和安懿正站在大门口。待几人进屋后,宰相立马转过身告诉她:“婉贵妃被人发现了,现如今查到了多多身上,可他不为自己辩解,皇上已将他押入大牢了。”胜衣闻言,内心席卷着前所未有的慌乱。宰相又开口:“他如今和您一样一心向死,皇上是不欲处罚他的,可他竟一句话不说。”“只要您五日后………”胜衣坐着安懿的马车回府,一路上,她的内心十分十分慌乱。她千万不能失去他,他千万不能有事。此刻她才明白自己对鄂尔多的感情。胜衣轻轻笑着,如今才明白这一切,还好,她明白的不算晚。原来这就是爱么?如此神秘,如此无穷尽,甚至可以让将死复活。在许多人眼里,这位和妍公主是个很奇怪的人。长得如此绝色难遇,可身上却总有种说不出的讨好感。一颦一笑,一言一行里,没有属于公主的底气和傲气。和她说过话的人,都觉得她很体贴,又有些老气横秋的面面俱到,与性格直来直往的和嘉截然不同。但正是这种让人奇怪的感觉,使得许多人都想要接近她,看看她到底是个如何的人。谁知,这位公主竟得了郁症。可她这么美丽,又有着公主的身份,如何会和郁症联系在一起?许多人想去看她,却都被宫女挡在了门外。听说她不吃不喝,如今瘦骨嶙峋,面色枯白,整日哭的眼肿,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月。皇上准备放弃她,想好把她埋哪了。可再见到这位公主,大家都以为自己看错了。从前的和妍公主很瘦,像吃不起饭似的,身上没有一两肉,面色也白的有些不正常。如今她面色有些红润了,虽说还是很瘦,但瘦的没有那么夸张了,身上也终于有了点肉,特别是她胸前,貌似不止多了一点。月中聚雪,清美怜雅,这些用来形容曾经的和妍公主最适合不过了。可如今的公主,雪中神女般的脸上却有了几分说不明的惑魅之气。般般入画,雪肤花貌,一颦一笑都顾盼生姿,令人心驰神往。哪像是得了什么郁症之人?嘉贵妃拍了拍身旁的四皇子,“永珹!注意身份。”一旁的永珹才回过神,他尴尬的往身侧看去,才发现身侧的五弟永琪也和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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