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尔衮被驯马壮汉骑木马前列腺被玩坏(1 / 3)

6月的马场,牧草正是肥沃。清晨的露水在草尖上随风滚动,马场上的壮汉子一脚踩上,漆黑的布靴便被打湿。夏季的清晨,热的出奇,汉子们脱光上衣,露出自己古铜色的皮肤。他们挥动着马鞭,在马上疾驰,挥洒着汗水。

雍正坐在明黄色荫棚下,看着马场上的汉子不由得感慨:“都是我大清的好儿郎啊。”说着他突然望向身边的太监总管说道:“李旺生,你从小服侍朕,朕好像都没记得你骑过马啊。”太监总管李旺生捧着浮尘,低着脑袋小声回答:“回陛下的话,奴才挨了一刀的玩意,骑着马,不到片刻就要失禁,陛下饶了奴才吧。”

雍正侧头瞄了一眼李太监,嗤笑一声:“没用的玩意,罢了。”说完继续看着汉子们驯马,突然他想起了一人,望着牧场说道:“李旺生,说起来草原的儿郎不都擅长骑射吗,今年准格尔不是上供了一个草原人吗?”

“陛下您是说”

“让那东西过来给朕表演马术,你明白不。”雍正望着牧场,面上表情一丝未变。李旺生当即会意,冲着边上的陪侍小太监嘀咕两声,那小太监便悄默默的离了荫棚,往太监胡同里去了。

下午日头正毒,乌尔衮却在牧场上赤身裸体的站在牧场上。他夹紧双腿,一双手死死挡在自己的胯下,如今的他早已不似当初那番伟岸,他站在那里显得不似个男儿,即使身高九尺却显得如同那倭人一般。配上他那一身厚厚的脂包肌,更显得滑稽。这些天他不修边幅,脸上的络腮胡虽长的慢,但也算是长了出来,看着还有点男人味。

马场上一帮子汉子看着这个滑稽的男人,他们站在自己的爱马边上,窃窃私语。

“这汉子怎么羞答答的像个娘们一样?还有他胸上怎么纹了个太监,不会真是个太监吧。”“不会吧,你看他满脸的络腮胡,那么壮哪有太监的样,我看就是惹了圣上,圣上纹了这些,脱光了给咱取乐吧。”

李旺生听着这些汉子们的话,心中玩味四起。他扯开嗓子便大喊:“乌尔衮,你好大的胆子,你在遮掩什么!莫不是藏了凶器妄图行刺陛下,还不快松开。”

“不是的,我这是”乌尔衮憋红了脸,全身颤抖。

“你什么你,还不快松开,再不松开就是意图行刺,立马打杀了。”

乌尔衮胀红了脸,不情不愿的像一只蜗牛一般,挪开了手,顿时全场哄堂大笑。

“还真是个太监,这一身的壮肉,满脸的络腮胡,粗黑的腿毛。确是个没有鸡巴卵子不男不女的太监。”

驯马汉们站在那里指着乌尔衮不停的发出嘲笑。更有驯马汉挺了挺胯,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大男根。

太监总管手中浮尘一甩。

“汉子们,搜他的身,可不能让他带着凶器危害皇上的安全。”

李旺生这话意思很明显吗,允许驯马汉们玩弄乌尔衮。众汉子们闻言,便搓着手走向了乌尔衮,换做

以前血气方刚的乌尔衮早已经和汉子们厮杀在一起了。可现在的乌尔衮没了卵蛋也失了雄心,见这些魁梧的汉子们竟吓得尿了,本就坏了忍不住尿的尿眼不由自主的开始淌尿。

“竟然吓尿了,是不是个爷们,忘了,你是个太监,不是爷们。”

一个驯马汉拉住乌尔衮的双手就扯了过来,手中马鞭转了一圈,就将乌尔衮的双手捆住,一下把乌尔衮拉倒,拽着乌尔衮在草地上拖行。

“不要,不要。我啥东西都没带!”

“有没有私藏凶器可不是你说了算的,兄弟们,动手搜。”

乌尔衮被汉子们再草地上拖行着,他肌肉饱满的大屁股在草地上拖出长长一道痕迹。乌尔衮被仰面朝天双手牢牢的捆在了木桩上。一群汉子在乌尔衮身上乱摸,汉子满是汗水和正常男性的油腻大手不停侵犯乌尔衮的私密部位,乌尔衮扭动着身体,大喊着不要不要,像一个黄花大闺女。

“这骚阉货真不错,全身白白嫩嫩的,不像我们这些大老粗,整天油汪汪的,除了一身尿骚味。”

“那可不是,这男人割了鸡巴卵子,果然不一样了,没了雄风,还变的白白胖胖”

说着一双手就在乌尔衮的奶子屁股上揉搓,乌尔衮顿时发出一阵娇喘,看着乌尔衮的娇喘,汉子们顿时一阵嘲弄。

有个汉子更是直接捧起乌尔衮的大脚,这汉子本就是个同性恋,最是喜欢男人的一双大臭脚,看到乌尔衮那一双健壮的大脚更是眼馋无比,捧着乌尔衮的大脚,就将鼻子贴上猛吸,这一吸差点把他送走,一点男性荷尔蒙的雄臭味都没有,只剩一股恶心的酸臭味。

“妈的,这死阉狗骟了卵子脚都酸了,恶心死小爷我了。”

“瞧瞧你那样,这太监没了鸡巴卵子还不得变了味,哪还能有爷们味。”

汉子被同行嘲笑了,顿时觉得没面子。他脱下黑亮马靴,就穿着熏得焦黄的白筒袜的大脚踩在了乌尔衮的肥脸上,狠狠揉搓。

“好好闻闻,爷们赏你的,你这不男不女的阉货这辈子都没这味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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