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傅辞算账却被他压在沙发上强制还囚她每天爆C(3 / 16)
傅辞不顾一切,用着自己的所有力量,不断地在她的小穴里挺进拔出,速度越来越快,享受着花径里的肉棒吸吮咀吸的舒畅感。
傅辞趴在月娆的身上,手掐着她的下巴与她接吻,一边狠狠地操干着她。
下体结合的“啪啪”声,和唾液交缠的黏腻声,在这个书房被无限放大。
傅辞解开皮带,释放出她的双手,看着她手腕的红痕,怜惜地拉过她一只手,唇舌轻舔着她的手腕,接着握着她的手来到她的肚皮上,开口道。
“你说,月月,你说,是谁在操你?嗯?”
月娆咬着唇就是不回答,傅辞就故意放慢速度,往她穴里那个敏感点去顶弄。
月娆受不住他这样的操弄折磨,最终松了口。
“是嗯哈傅辞啊是傅、辞呀啊啊”
他抽出阴茎,看着被自己带出的嫩肉,呼吸重了几分。
没有了那个庞然大物,内里一阵空虚让月娆几乎不可控的抬了抬臀,主动去贴他。
傅辞忍着操进去的冲动,在她阴唇上来回研磨,两片软肉被阴茎弄的湿滑,他伏在她的背上,唇舌舔舐着她的耳蜗,在她耳中低语。
“傅辞是你的谁?说得让我满意,就给你”
“是是”
月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样的话,是同学还是朋友,还是青梅竹马?她真的不知道啊,她的脑海里压根就没有过多有关于他的记忆。
“说!是不是你最爱的人?是不是?”
“是是是最爱的人,你是我最爱的人!”
月娆心底松了一口气,顺着他的话来答。
果然顺着他就是对的,瘙痒难耐的小穴,下一秒就被他狠狠填满,月娆舒服地叹了一声,高高地撅着屁股,一副求操的姿势。
他覆在她的背上,肉棒每一次都尽根没入,又尽根抽出,来回几次后,再整根撞入,便深深地顶弄这她。
肉棒挤开内壁柔软层迭的褶皱,龟头直顶到宫口,将深处软肉重重顶压得下陷,抽出时下方肉棱刮过被撑到极限的敏感穴肉,每一下都让月娆麻得要人命,顺着血液直流全身,操得她的灵魂都颤栗起来。
抽插的水声叽咕叽咕地响起,暧昧地扩散在空气中,随着夜晚一同沉入寂静的书房角落里。
自从月娆一时愤怒中来到傅辞私人别墅后,她就没有再出去过,不是她不想出去,而是她出不去,傅辞把她关在了他的房间。
这房间,她看着房间的布置,熟悉的很,不就是当初她穿来时,被关的小黑屋吗?
很好,她被囚禁了。
此时的月娆蜷缩着抱着双腿坐在床上,傅辞就坐在床边,一脸柔情地拿着一个调羹,温柔地给她喂饭。
她只觉得讽刺,好像又回到了第一个世界中,不过想想,他们不就是同一个人吗,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了。
距离婚期还有不到一个星期了,傅辞看得她很严,除了他去公司上班外,几乎都守在她身边,或者说是,都要压着她操。
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精力,平日看着他工作繁忙到凌晨,她睡得迷迷糊糊的,就被他弄醒,一句话也不说,压着她做起了活塞运动,不管他累不累,她身子骨实在是吃不消啊!
又是一个夜晚,明亮的床头灯光下,倒影出床上的情形。
月娆光裸着身体,两条腿被架在傅辞的肩膀上,屁股被迫高抬,小穴里被傅辞的肉棒填满,肉棒在里面进进出出,淫液被他进出的动作,一股股地流淌出来,打湿了床单,她半阖着眼,嘴里发出似哭似似泣的叫声,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。
她高潮了,可傅辞却没有停下,又快又猛地操干着她,月娆受不住这样的刺激,忍不住高声哭叫起来,下身不断传来肉体的拍打声,又急又快,月娆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,欲仙欲死也不为过。
经过几轮的折腾,月娆再也承受不住,在他身下彻底晕死了过去。
太阳高照,月娆在刺眼的阳光下逐渐清醒,她看着身上斑驳的青紫吻痕,无可奈何地捂住了眼睛,逃避似的闭上了眼。
她的大脑却十分活跃,她细数着时间,才发现离婚期还有两天了,她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。
天大地大,也没有她的任务大。
她快速穿上衣服,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,现在已经快到中午,今天是星期一,傅辞今天事忙,下午他还要去参加集团会议,晚上也不一定多晚回来。
装了那么多天的乖,想来傅辞也不会那么警觉了,今天正是个逃跑的好日子。
月娆下了床,打开房间门,弯下腰,两手捂着肚子,脸上露出痛苦之色,倚靠在门槛上,朝着楼下大喊。
“哎哟,李叔,李叔,我肚子快疼死了,李叔!”
“怎么了?怎么了?姜小姐哪里不舒服?”
李管家听到月娆的叫声,匆匆忙忙地跑上楼,看她一脸痛苦,有些焦急。
“不……不知道,就是疼,好疼,快,我要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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